而且据说这龚将军之前可是受了重伤的,这可是碰瓷!
这种碰瓷讹诈的手段太卑劣了,太有损咱们大魏官场的形象了,一个武将怎么能讹我一个微末小官呢?
听说那龚将军府上也没什么产业,若是都到了下官手里,咋也给国库每年上交一成的税款,能养活多少贫困之家呢?
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善之举,也就下官心宽,得点赔偿还不忘上交,我容易吗?
……”
陶显头更疼了,感觉要炸开了一样,硬生生扯开了王源抓住自己袍子的手,脚下不停地跑了。
连凌乱的衣裳和跑歪了的帽子都顾不上。
“别忘了给下官补探视礼……”
陶显脚下一绊,趔趄了两下,以更快的速度跑了……
王源扎着手,目送陶显跑出视线,整了整衣袍,擦了把脸,往圈椅里一靠。
嘴角的弧度逐渐弯起,经此一役,不管是谁,想闯入侯府杀自己,都得掂量掂量了。
至于想要制冰的方子,那也得看看威远侯府的侍卫答不答应,呵呵呵呵……
整个圣贤居安静地只有王源得意的“呵呵呵”
所有人都退避三舍,太可怕了!
都说文人的嘴,杀人的刀!
今日可是大开眼界了!
公子这嘴,能把一个好好的沙场老将说成连一个文弱书生都杀不死的酒囊饭袋!
能把保家卫国的将军,说成是重伤临死前碰瓷的无耻歹人!
能把自己这些就喜欢打架的侍卫,说的武能上马安天下般的能耐,比将军都厉害!
脸红,但心跳得一直有些快,还越来越快!
多巴胺分泌的有些旺盛,还想再打一架是怎么回事?
宋缺躺在房顶上亲眼所见,亲耳见证了这个女娃子怎么颠倒事实给侯府捞好处的。
嘴角不断抽抽的同时,这护短的性子!
心里终于浮上了一丝安定。
侯府,终于有个侯府的样子了。
这女娃,不错!
就是往老头子屋里安什么侍女呀?
怪不习惯的。
还给开了个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