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己的地方,坐哪里都一样。
卡座里,坐着的都是士子,一个个都是书生儒袍的装扮,坐姿笔挺,十分注意举止文雅。
王源端起手旁冯掌柜端过来的茶水轻轻喝着,这凉爽适宜的温度,满室的绿植,还有墙壁上的书画,以及满架子的书籍,光看着就很是满意。
就是怎么没有唱曲表演的?
人络绎不绝地进着,终于看到了孔唯明一行。
如他所料,孔唯明只是挂了个名,走在人群的最后,明显的拉开了距离,显得格格不入。
为首的男子一身姿态高傲的很,一身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腰悬玉带,长袍外左右各压着一块白玉坠子。
头戴白玉冠,脚踏青金石云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放在身侧,下颌上的短须修理的整齐干净,一张四十多岁的脸过于白皙,少了些阳刚之气。
同座的士子有人激动了,低声和同伴交谈:
“孔家主还是风采如旧呀!五年前来太学讲课时,在下有幸远远观望,不管是气质,还是课,都实在让在下心折不已。”
这就是孔家家主孔祥熙?
王源咂摸着嘴,孔家主看上去好像过于高傲了,还自负自得的很。
与孔唯明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呀!
倒是和孔大儒有些相似。
从穿衣打扮和表情动作都很相似,不愧是父子相承。
同座的士子一个个兴奋地很,什么沛冉小姐的伯父、叔父、堂兄什么的,指着一群人说的兴奋,王源听得兴奋。
原来这次秋闱,拜在孔家门下的举子有一百三十多人参加秋闱,京城中孔家一系子弟中,也有十几位参加了秋闱。
王源静静地看着,刚考完,这孔家都等不到放榜就举办宴会庆贺,是太过自信,还是太过张扬?
二楼的高台上孔家人一个个地上去说话,都是有学之士,发一言至少半盏茶时间,拖拖拉拉就到了未时。
终于各种讲话结束,丝竹之音终于响了起来,看来是重头戏要上场了。
所有人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侍女匆匆而来,凑在孔家主耳侧说了什么。
孔家主脸色沉了沉,挥退了侍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