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嘴钢牙。
王源嘴角含笑，这事，自己还不想给他全部搅黄。
只要今日别发生在缀锦楼，发生在其他地方的话，他还是很有热情看一看，孔家玩的到底是个什么花？
冯掌柜接收到王源的暗示，想了想上前接话打圆场：
“各位大人，小老儿是这缀锦楼的掌柜，孔先生的客人想必都是清贵之人，两位大人又都是公务，都是迫不得已。
咱们缀锦楼环境清悠，诗词曲赋都是极好的，要不各位移先驾楼中雅间？
那里备有上等的茶点，各位大人由孔先生陪着，一面细品茶香，畅谈天下事。
另一面，据说孔先生家的王姑娘要献惊鸿舞，这可是不常有的眼福，几位大人可千万不要错过哟。”
众人闻言，倒是一个办法，至少不用大眼瞪小眼。
至于今日是否还能成事，孔祥熙已经不做奢望，只要不被这两人发现自己的筹谋就好。
至于西疆太子，发不发现的，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最多就是慕我孔家之名，混进来，想沾点儿文气罢了。
遂面上憋出了一丝僵硬的笑，伸手做请：
“两位大人请赏光，楼上雅座品茗暂歇。这大热的天，就算是搜查什么人，也不是一两下就能查清楚的。
趁这个时间，给孔某一个机会，借着缀锦楼的名头，请两位大人欣赏一下歌舞。”
绝口不提王沛冉献舞的事情。
孔家的女儿金贵着呢，一舞怎么能随便跳？
魏英健笑着道：“那王姑娘的惊鸿舞是不是要上场了？若是的话，陶大人，要不咱们先歇上一歇？”
孔祥熙感觉一口钢牙再一次都要咬碎了，喉咙里有股甜腥味了。
但看着陶大人和魏大人不挪半步的脚，硬生生地抖了抖面皮，一张本来儒雅的面容，硬是多了分狰狞之意。
“冯掌柜所言不虚，马上我那外孙女就开始跳舞了，两位大人请！”
这上下两难的境地，外孙女不眺，两位大人不给面子，那孔家整这么大阵势，重新走入京城的局面就没打开。
所谓一而衰，再而竭，等所有士子都走光了再处理，丢的就不是女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