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公子为什么要这么费心做这个白糖的生意?”
王源笑着:“自然是因为公子爱吃甜食喽。这天还没冷呢,到了寒冬时节,这茶就该换了,没糖就没有好茶,没有好茶公子可怎么读书?”
书砚一听是这么个原因道:“可是小的总觉的公子很关心这个糖?”
王源看着书砚,眼里的笑也有了温度道:“那书砚以为公子是为了什么?”
书砚想了想道:“小的觉得公子是想让大魏很多能吃得起糖的人都能有口福。还有,为了钱!”
王源道:“坐吧,站着干什么?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让那么多人吃上糖又是为什么呢?”
书砚皱着眉头道:“公子何必这样说?你本来就是个见不得别人不好的人,凡是公子知道的,都愿意让大家都用上。
至于钱,那人人都爱钱呀,用处多着呢,至少有了钱,公子想多做些好事也手头宽松不是?”
王源听着,脸上的笑逐渐开了,是自己狭隘了,总怕多挣点儿钱被人诟病、怀疑用心不良,按书砚的说法想,心里立刻宽松了。
“快说说外面的事,是不是那个王沛冉的?”
书砚被催,立刻开心了:“公子所料不错,今日王沛冉带着好多辆马车一路到了南城……”
王沛冉的名声一坏再坏,本来被说成了艺伎差不多的人品了,好歹能靠上为家族奉献的那么点儿意思。
然后就被接连曝出选妃时的惊人之言。
还没想出应对之策,她跟着柴济川的车驾一路尾随纠缠到西疆境内,沿途所作所为全部被传了出去。
很多事都是能做不能说的!
做的时候满心欢喜。事情没成,就成了伤风败俗、无耻下贱了。
再然后就是从纠缠柴济川变成了色诱柴济岳,又多了水性杨花、见异思迁、淫荡无耻了。
孔家也是被打得有些懵,这么多年顺风顺水的,只有自己做事,哪有被人指责披露的时候?
一下子孔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王沛冉只好放下身段,做善事。
修桥铺路时间太长,不顶用。
只有施粥了,但近期没有流民灾民的,想施粥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