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嚣张地道:“诸位也看到了,陛下身体有恙,不能理事,太子乃三岁的黄口小儿,诸事不知,且为歹人所掳,下落不明。
本侯为大魏计,建议西安府福王之世孙慕容汲即皇帝位。”
百官不满镇北侯这无君无父的模样,但形势比人强,陛下都不说话,他们说个锤子?
而且,陛下这个模样,新君不得不议了……
只是,慕容汲是谁?
福王世孙?
没听过!
顾太傅道:“福王被先帝斥责,非诏不得回京。论远近亲疏,太子若真遭遇不测,那也是礼郡王世子慕容岭即位,镇北侯,你杀漏了一个!”
顾太傅毫不留情地戳穿镇北侯暗杀两位郡王汲子嗣的事情。
镇北侯却面不改色道:“慕容岭?确实是漏网之鱼。可是论远近亲疏,他可比不上慕容汲。”
说罢看了眼仍然闭着眼的皇帝,嗤笑一声道:“诸位莫不是忘了陛下的生母还活着吧?
可喜可贺,陛下的生母又为陛下诞下一个同母异父的留着慕容家血脉的弟弟,就是慕容汲。
你们说,谁远谁近啊?”
镇北侯的话一落,整个乾元殿一瞬间静的落针可闻,随之就炸开了锅。
顾太傅首先发言:“岂有此理!荡妇!按理那可是太妃,太妃再生子,乃大魏的耻辱,杀了此贱妇!”
御史台的附和:“自古女子贤良淑德,讲究守贞,福太妃此行可罢黜太妃之职!
福王乃陛下之叔祖,放任自己儿子奸污太妃,还生下奸生子品德败坏,微臣提议罢黜福王亲王爵位,贬为庶民,论其罪,服其诛!”
礼部尚书:“微臣附议。罢黜福王亲王爵位,论其罪,服其诛!”
……
镇北侯傻眼,自己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找到的和皇帝亲缘最近的皇室子,让他弟及兄位,想必皇帝也会感念自己,含笑九泉的。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此时谁也没有发现,本来没了心神的礼部尚书、工部尚书又有了思维,跟着百官群情激奋地讨伐着富太妃。
镇北侯一张脸逐渐阴沉,望着吵吵嚷嚷的百官,直接抽出腰间的宝剑,“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