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还有半点廉耻、忠义之心,就拔剑自刎,以赎罪恶!”
顾太傅说的慷慨激昂,纵是满心难过的顾明轩也听得慷慨激昂,忘却了生死。
大声附和:“太傅所言极是!如此不忠不义之人却想要威逼陛下,禅位给一个不知所谓的奸生子,你问过我满朝百官是否同意了吗?
诸位同僚们,大家试想一下,若是让镇北侯得逞,往后友邦相问:我大魏新皇是哪位?诸位可还抬得起头?”
一句话,带动了所有人内心的羞耻和骄傲,站在朝堂上,哪个不是过五关斩六将才能胜出的?
然后就要站在那么一个声名狼藉、出身低贱的新皇脚下听其发号施令,让这些骄傲的人何以自处?
顿时所有人都大声地质问和谴责。
镇北侯莫说是个武将,就是个文臣,此时面对这么多张嘴也是说不过来的。
听着顾太傅的谴责也还罢了,顾太傅本就是死板性子,又是两朝老臣,可这些七嘴八舌的都是什么东西?
一个个连姓名和官位都不知道排在哪的,居然敢指着自己的鼻子骂?
镇北侯愤怒了,武将一怒,手中的剑就舞出了残影。
“哐!”
曹德福觉的自己的心又痛了,金丝楠木的龙案啊!!
缺了一角可以镶个金包角,可少了五分之一,还怎么修?!
尤其是,被砍掉的五分之一飞在空中,被齐旺祖手里的剑一顿挥舞变成了渣子……
想修复都修复不了了。
然后乾元殿再次恢复了安静。
镇北侯震怒的脸黑沉着:“成王败寇,诸位枉读了圣贤书。若是不想活着,本侯随时能满足你们!”
转头对上皇帝,看着皇帝青紫的脸,沉默了一瞬,恶狠狠地看着曹德福道:
“既然玉玺失踪,那皇帝的私印总在吧!拟旨,今日起,请慈宁宫齐太后临朝听政。”
曹德福看了眼皇帝,低声道:“陛下没有反对,镇北侯自便。”
镇北侯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气,道:“三日后福王世孙进京,礼部尚书,礼部做好迎接准备,以及准备好新皇登基盛典。”
礼部尚书是个头发花白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