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王大人见笑了,谁家还没有个不肖子孙?我西山伯以伯府名誉起誓,那孽子做下的事,我全府都不知道啊!
而且我西山伯自开国以来世代武将,除了那个小兔崽子,就没有一个临阵脱逃的孬种!
老曾我知道,曾家出了这么个孽子,是怎么都洗白不了的,可看着朝廷危难重重,我心急!
若是朝廷能给曾家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曾家愿为副手,做白工,为朝廷调教新人,什么也不求,只求恕罪。”
说完泪流满面,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痛哭流涕的,王源看得心里五味杂陈,可自己对西山伯真的不了解,也不好贸然开口。
王一韬仍然不悦,你儿子欺负我孙女和孙女婿的事,是你跪下哭两声就能抹掉的?
不咸不淡地道:“西山伯,若本官没有记错,事发这么久,你曾家并没有当众道过歉,没有上威远侯府赔过礼,也没有自请罪责领过惩罚?
而且,至今为止,曾建国还是你西山伯的嫡幼子,既然你这么痛心疾首的,怎么都没见你给他族谱除名?”
说完奉上一声嗤笑:“什么也不做,就想洗白子孙犯下的罪,你当满朝文武都是你曾家的老祖宗,分不清是非对错?”
这话不可谓不重!
可按照曾建国犯下的事,西山伯若一直不吱声,也没人揪着这点非要教训他。
可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既不想赔罪,也不做出点什么事情赎罪。
却埋怨朝廷不信任他们,不给他们机会,曾家咋就这么大脸?
王一韬说完,西山伯气得胡子乱翘,自家娘是有点儿糊涂,但怎么能容一个外人胡说八道?
西山伯指着王一韬的手颤抖着,满脸紫涨,憋了半天道:
“枉你身为刑部尚书,却妄议别人家的家事,还指责老者,你,你,枉为、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