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慕容岭带领大军进驻保定府后,一切混乱的局面被瞬间理清。
礼亲王手持御赐金牌,如朕亲临,调度冀州保定府周边所有郡府的兵力。
从涿州-固安-廊坊-香河四处拉起防线,一步步向西南巡察,筛查可能潜入京城周边的叛军。
又从永清-文安-河间拉起防线一路西进,清缴不明兵力。
如此大的兵力调动,兵部将新征集到的一万新兵打散编入各个郡府驻军里,将参与巡检的兵力部分调回京城,充入三大营,加固京城防守。
而慕容岭坐镇,不疾不徐,对方骂阵,他回骂。
对方挑战,他高挂免战牌。
对方再骂他就派个将领出来,打马三回合就鸣金收兵。
主打一个字:睢!
可暗戳戳的动作不少。毕竟都是在冀州,自己的地盘里,哪哪都是老窝的感觉。
而重新选出来与西疆和亲的端和郡主一行被围绕着保定府的动乱搅乱了行程,本来就为了避免再次走吕梁遭遇山匪而绕路。
结果又碰上各路兵马调动,四处都在戒严,为防止端和郡主再次遇险,和亲队伍停驻在忻州郡。
朝廷接到消息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给西疆发国书,希望西疆能派兵马来迎。
可发了国书后,消息就石沉大海了。
没有朝廷的消息传来,端和郡主一行就像长在了忻州郡一样,一动不动。
问就答:今日端和郡主着了凉,不能行走。
和亲队伍集体吃坏了肚子,走不成。
北地风大,狂风卷着沙砾,沿途多少行人商旅损失惨重,不敢出行。
……
朝廷对这个也什么不说,停在忻州军,离太原府不远,这是找了个安全的地方猫冬呢。
西疆的回复迟迟不来,礼部廖华愁的夜夜失眠,也懒得管和亲队伍行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