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了。”
肃亲王道:“应该做的,但此事颇为棘手,太子与本王正在和大家商议,如何救。”
王源的心彻底放了下来,缓缓转身,将在座的各位大臣们仔细打量了一圈道:
“本公主感谢各位大人义举,等父亲归来,本公主必定一个个亲自登门感谢。”
所有人都拱了拱手,一派的,守望相助是应该的。
一个文官缓缓起身道:“公主见谅,我等虽然有心,却有点儿无力。对方是冲着兵权来的,而肃亲王双腿不良于行……”
王源听到这里,看了眼这个文官,好像是东宫长史。
“郭大人,这样丧气的话就不要说了。肃亲王掌兵权那是陛下金口玉言赋予的权利,不论他是否能行走。
作为下臣,想的不是肃亲王的腿,而是怎么帮肃亲王坐稳这个位置。谁与本公主说一说具体情况?”
简单的一句话,就占据了主导地位,让知道道理却不好说的柴济岳松了一口气。
让没想到这一点的太子和众官员一怔,有股醍醐灌顶的感觉。
好像一瞬间就知道自己这帮人要攒着劲往哪里使了。
王源在侍卫搬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一身风尘,却不掩端庄大气,微皱的衣袍,凌乱的发型,一点儿都不掩通身的贵气。
王源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心绪已经平稳。
还是那个长史,将王昌明的情况简要说了出来:
“回公主,微臣外出办差归来途中,遇到了一个自称柱子的亲随,好像知道微臣的身份,拦截微臣的车驾求救,请微臣一定要救救被捉上天狼山的主子。
微臣一问才知道,他的主子竟然是公主的父亲,这让微臣不敢随意决断,快马加鞭返回京城。
据柱子所言,王老爷应该是昨日被抓的,应该,受了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