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槊迎击,周边的乌桓骑一窝蜂涌上来。
白袍军在嘶吼、在咆哮,但他们从未胆怯,锋利的刀刃斩下,飙溅的鲜血,映红了眼眶,灼热了刀光。
一个白袍军倒下,总会换一个或者两个,甚至三个乌桓骑,蹋顿见了,像愤怒的雄狮,手中马槊疯狂砸下,收割一条条不屈的生命。
“轰隆隆!”
这时,西面传来轰鸣的马蹄声,蹋顿怒骂一句:“该死!”弃了厮杀中的白袍军士,大吼道:“峭王这里就交给你,其他人跟我来!”
“好!”
乌桓骑兵中,一员满脸络腮胡子的将领大声应道,继而挥刀猛攻残存的白袍军。其实,从苏禀拦截这支八千人的乌桓骑,到苏禀战死不过两刻钟,但这不是白袍军太弱,而是乌桓骑实在太多,一比八的差距,白袍军能坚持两刻钟已实属不易,若是其他军队,可能一冲就散了。
蹋顿领着大队人马刚刚脱离战场,只见西面又一支白袍军急速奔来,蹋顿扬起手中血珠滚落的马槊,往前一引,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杀!”
飞驰在白袍军前头的虞虎倒提虎牙刀,心急如焚,当只看到叛军迎面冲来时,忽然仰天哀嚎:“老苏!”
苏禀前往拦截,现在只看到叛军骑兵,虞虎已经猜到了什么。苏禀与他是多年同生共死的老兄弟,想到这些,虞虎双目猩红,怒火冲天,咆哮连连…
眨眼睛,两支骑兵又撞在一起,厮杀开始,涌动的兵潮中,虞虎一眼就看到了勇悍的蹋顿,拍马直接杀向蹋顿,挡在他路上的叛军无不被他暴戾地拦腰斩断,这骇人的杀招,吓得叛军连连避让。
蹋顿见了,心头一凛,暗道:此人竟如此凶残暴戾?
不过,蹋顿不仅不怕,反而心头一喜,这个比刚才那个强多了。
蹋顿拍马迎上,虞虎虎啸连连,手中虎牙刀罡风阵阵,一招力劈华山,直取蹋顿。
蹋顿面色一惊,如果他躲避,就算躲过了,坐下战马也必死无疑。而战场之上战马就是骑士的第二条命,这一点游牧民族出身的蹋顿,比谁都清楚,所以他只能硬接,挡住这雷霆一刀。
“轰!”
虎牙刀斩在槊杆上,没有分开,而是狠狠的下压,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