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憋住气,心中自言自语:不能吸,她是婶婶,那我少吸一点,就一口。
转眼间,张绣跑得没影儿了!
“大郎这是?”
邹氏倾国倾城的脸上带着不解之色,莫名其妙地看向张济。
“他巡查伏羲山去了!”
看着面前肤白貌美,身段柔美的美妻,若没有刚才侄儿那眼神,张济说不定急着征伐一番。
可现在,张济心情不好,语气也就不好了!
听张济语气不好,邹氏更是不解,叔侄俩平日里好得像兄弟,这是怎么了?糯糯道:“佑维惹你生气了?”
不说还好,被邹氏问起,更是火大。
张济冷哼一声,喝斥道:“一个女人家,不在后院好好待着,跑来这里做甚?”
突然被这么一喝,邹氏吓了一跳,鼻子一酸,小心翼翼的将手中提着食盒递出,委屈道:
“妾身听闻将军与大郎在饮酒,便弄了一点下酒的菜,给将军送来!”
看着美妻委屈的样子,张济有些不忍,可想到自己这几年日防夜防,疲惫不堪,心中不忿道: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还不滚回后院,再敢私自出来,有你好看!”
“将军!”
一番好意,反遭喝斥,邹氏美目中噙着泪儿;她就像张济养在笼中的鸟儿,永远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在京中,她天天被张绣关在屋里,在军中也天天躲在帐中,如今来到了密县,原本以为能自由一点,没想到还是只能待在方寸之地。
“还不滚?”
张济抓起邹氏手中食盒,直接掷于地下,盒中精致的菜肴洒落,飘起了一阵食指大动的香味。
邹氏泪珠滚落,欠身一礼退下。
看着美妻失落的背影,张济很想叫住美妻宽慰一下,可话到了嘴边,最终为了面子没有说出来。
妻子走了,张济心中既愧疚,又烦闷,他不禁想起,最先与美妻认识的就是张绣。
想到这点,张济抓起案上酒坛,仰首狂饮。
酒能解千愁!
“来人,送酒来!”
喝完案上的酒,但张济还未解愁,对着门外大喝一声。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