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在城东官道旁静静等候。
“兄长,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你这挺着个肚子像什么样?”
官道旁,朱贵双脚并拢,双腿挺直,身躯微微前倾,显得非常恭敬。
当他看到兄长朱富,一手插腰,还挺着个大肚子,非常不满的说道:“尊重懂不懂,能不能走点心?”
朱富一听急了,最近一年,他老是被朱贵教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弟弟。
“老二,为兄发现你,越来越膨胀了啊?主母将代纸生产交给你监管,可没有让你监管我,为兄才是灵丘令!”
朱贵看着兄长,牛气哄哄道:“兄长,你是灵丘令,我还是灵丘代纸生产总管,你信不信俺不给你缴税!”
“嚯哟!”
朱富没想到自家老二蹬鼻子上脸,还威胁上我这个兄长了,捋起袖子道:“不收拾你,你都分不清谁是兄,谁是弟了!”
朱贵一见,也捋起袖子:“兄长,别以为我干不过你,以前我都是让着你的!”
“老二,今天为兄不给你高低来一顿,他们都看不起我!”
“兄长,今日我这个代纸总管要是被你揍了,我还要不要面皮?你可不要逼我!”
富贵兄弟俩,火药味十足,摩拳擦掌。
“啊呀呀!”
朱富怒了,双手成钳,扑向朱贵。
朱贵夷然不惧,与朱富互掐起来。
从远处看去,就是两坨肉球在地上打滚。
跟随二人的一众小吏,见怪不怪,富贵兄俩隔三差五总会互掐一架,他们都看腻了。
“嘚嘚嘚…”
富贵兄弟俩在地上扭打一团,西面大道上响起密集的马蹄声。
“竖子,二夫人来了,快放腿!”
地上,富贵兄弟俩,互相用双腿夹着对方的胖脑袋,朱富死死夹住朱贵脑袋,喝斥朱贵放腿。
朱贵也死死夹住朱富脑袋,涨红着脸道:“你是兄长,你先放!”
“什么叫弟恭,你先放!”
“那什么叫兄友,你先!”朱贵立刻反驳,就是不放。
富贵兄弟俩正扯皮,甄脱在两百虎卫的拱卫下,已经来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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