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举手之间的事,我信!”
“哈哈哈”
能臣抵之大笑,此刻杀死阎柔,对来说他确实是举手之间的事情,揶揄道:“那你不怕死?”
“怕!”
阎柔嘴里说怕,但表露的却是一副夷然不惧的样子。
“你没有让我看到对死亡的恐惧!”
能臣抵之语气冷冽,既然怕死,不就应该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吗?
“莫非恐惧就能不死?”阎柔反问道。
能臣抵之语气戏谑:“你求我,我就饶你一命!”
“那首领还是杀了我吧!”阎柔脖子一扬。
“你不是怕死吗?为何又求死?”
能臣抵之枭目中,闪过一丝赞赏;阎柔的名字,他早就听过,在上谷乌桓人中,有着极高的声望。
在阎柔踏入他领地时,他当即命人将阎柔绑了,就是想给阎柔一个下马威;但似乎……并未起到作用。
阎柔傲然道:“我虽贪生,然汉家风骨,不可折也!”
“哈哈哈!”
能臣抵之仰首大笑,极为不屑:“汉家风骨?我见过太多向我跪地求饶的汉人,何来风骨?”
阎柔昂首挺胸,慷慨激昂道:“正是因为有太多人弯下了脊梁,而我更要站直!”
“那我就斩断你的脊梁!”
能臣抵之噌地一声拔出弯刀,大步走向被绑缚着的阎柔。
其实,此刻的能臣抵之,大概猜到阎柔为何而来;因为在阎柔来之前,他就收到了徐无侯青的书信。
侯青在信中说,赵云即将伸手幽州盐铁,欲图把控幽州盐铁。
这一点,不仅是占据幽州盐铁之利的豪族不会答应,就连他能臣抵之也不会答应。
因为这与他的利益,是息息相关的,他的部族盘踞在右平北郡北部,正好把控了卢龙塞外通向辽东与东部鲜卑的道路。
在这样的黄金道路上,利益是源源不断的,东部鲜卑联盟弥加、阙机、素利三部,对幽州的盐铁依赖特别严重,而他能臣抵之就在其中充当了中间人的角色。
如果赵云收回盐铁,那么盐铁就被赵云控制了,到时候给不给他都是一个问题?与其这样,他更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