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收入怀中,拂袖离去。
路德也略有些遗憾的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默默转身,消失在了房门之外。
整个病房之内顿时恢复了平静。
在两者的身影都彻底消失之后,仁王缓缓从病榻之上直起了腰,伸手取下了戴在脸上的氧气面罩,随手扔到了一旁,将目光投向了床榻边的罗绮。
“一会你去,把这个消息悄悄透露给那联信社的记者。”
“仁王大人,真的有必要这样吗?”
罗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忍。
“这事情若是宣扬出去,恐怕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风波。”
“呵。既然他们都想坐我屁股底下的这张椅子,不冒点风险怎么成?就这么办吧。”
仁王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踱步走到了窗边,将目光投向了北方。
“梅尔菲斯那个浑小子怎么样了?”
“自从他跟将门会的那些人搅合上关系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获得过关于他的确切情报了,只大概知道他好像也去了北边。”
“不过,关于将门会,属下还有一事不明。”
罗绮对着仁王鞠了一躬,满脸疑惑之色。
“为何仁王大人您会对将门会的此次袭击计划如此了如指掌,甚至还能够利用他们摆下了如今这局大棋呢?”
“呵呵,将门会,说白了不过是一帮理想主义者们过家家的松散组织罢了。”
仁王微笑着踱步走到了床头,端起了放在床头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这些年来,也不仅仅是他们在对我们进行渗透啊。”
仁王并没有把话挑明,但罗绮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次的联合军演如此重要,就交到他们两个手上,属下还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