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湖,最近一周st盐湖股价在4元左右,还算稳定。
宋盏打算形势一不对就果断止损,他到底不适合炒股,顶多算一名投机者。
傅伯昌挂断电话后,非常高兴地拿起纸笔,记录了一些和宋盏聊天后的感受,宋盏开阔的视野和对国内形势分析,以及对之后国家可能会采取的应对措施预测都非常到位。
尤其是之后可能的量化宽松政策,傅伯昌也在考虑要不要最近大量购置资产和投资,把钱花出去,但又怕熬不过“寒冬”。
没一会儿,傅伯昌的电话又响了,这次他看了一眼号码,明显更加谨慎和小心,将门窗关好后才接通:“喂,阿颜,宾大的学业累么?”
“哎呀,我错了,刚才是和一个小朋友打电话,年轻人,他很厉害的……”
“我没骗你……”
傅伯昌脸笑得像葵花,极尽谄媚和讨好。
“谁啊?”房门被推开,一个人到中年却风韵犹存的妇人吃醋道。
“阿颜。”傅伯昌指了指电话,小声道。
“刚度囡恩从不晓得给唔打电话咧。”妇人有点生气,抢过傅伯昌的电话就聊起来。
……
第二天周一,宋盏到班里没多久,大家都来打听宋盏去参加新概念复赛的结果,毕竟周五一天没来上学,大家都知道这事了。
宋盏知道瞒不住,于是淡定地和大家说了。
全班瞬间炸了。
侯新星吐槽道:“我靠,那天百日誓师,我们都是扯淡,你来真的?”
施晴扒拉着手指头:“加60,你比严启良还高?”
严启良快哭了:“这也行?我是个假第一?”
宋盏只能安慰大家“八字还没一撇呢”“文学没啥用”之类的话,但大家都不信,更多的还是祝福吧。
就连旁边离得不远的那个开学第一天说宋盏坐她位置的篮球队女生,也来祝贺宋盏。
宋盏看了一圈,总觉得差点啥,问郝志雄:“怎么没看到老郑?”
郝志雄说道:“好像是生病请假了,要我说就是出去玩了……”
没过一会儿老班也来了,把宋盏单独叫了出来:“听说你得一等奖签了降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