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发誓,不曾对孟婉兮下手,害她和儿臣的孩子吗?”
“孟氏怎配生下你的孩子?”赵太后话一出口便知不对,缓了缓又道:“母后早和你说过,那孟氏出自陵川世家,生性放荡善攻心计,大虞皇室的孩子,哀家的孙儿,怎能有这样的母妃?”
萧熠反问:“那么淑妃——现在是淑贵妃了。她多年不孕,也是因为您觉得她不配吗?”
赵太后气极,待回过神来,眼中已有泪落下。
她拿帕子抹泪,泣诉道:“熠儿,你定要如此揣度母后的用心吗?淑贵妃身子羸弱,本就极难有孕,与哀家有何干系?”
萧熠每每见到赵太后含泪同他说话,未及心软就已心生倦意,但到底是自己的母后,还是无奈放软了语气,道:“母后,非是儿臣定要猜疑母后,只是孟婉兮和淑贵妃是同胞姐妹,二人性情天差地别,容貌也只有三分相似,却都不为母后所喜,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他看着赵太后,问道:“母后,您到底在忌惮什么?”
赵太后眸光一凝,稍加思索便叹道:“母后不喜欢的女子多了去了,后宫也不止淑贵妃一人生不出孩子,难道都是母后动的手脚不成。是你自己受了孟氏的蛊惑,竟然这么多年,王府中就她一个女人,母后都要疑心你是不是”
话到一半,赵太后忽地顿住。
“疑心儿臣什么?”萧熠紧紧盯着赵太后,追问道。
“没什么,”赵太后缓了缓神,疲惫地揉着眉心,道:“熠儿,你和孟氏已经和离了,天下能生养的女子多了去了,多娶几个就是了,还纠缠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宁王与孟氏和离,虽非她预料之内,却也算了了一件大事,总不能在这个时候点醒儿子说:你是不是对孟氏余情未了?
“母后容不下孟婉兮生的孩子,与容不下的儿臣的孩子,二者有何差别?”萧熠眼里的冷意藏也不藏:“母后,儿臣不如皇兄有出息,就不配有承袭王府的嫡子吗?”
赵太后闻言心中一痛,万万料不到此话竟出自萧熠口中。
尊贵为天子的萧珩岳怨她偏爱幼子,原来幼子也疑心他偏疼长子,到头来她机关算尽,却失去了两个儿子的心。
赵太后苦笑:“熠儿,你今日来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