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极继续御棺而起，朝着涂山方向而去。
翠玉灵轻轻落在棺材后方，侧身坐下，“凤栖，我见过她，我还是只小妖的时候，她便是涂山之主。”
听她这么一说，慕容极忽然间反应了过来，翠玉灵，涂山三姐妹，月啼暇。
那些人中，翠玉玲的年龄是最大的，早在涂山红红崛起之前，涂山三族向来同气连枝。或许知道一些他人不知道的隐秘呢？
“当时，我记得母亲说过，涂山出了问题……也是从那一刻起，树月啼族逐渐与我们断了联系，以及我们和涂山的关系也疏远起来。”
“这层关系，一直到红红上位，才重新修复起来。”
慕容极微微沉眉，估算了一下那一段儿时间，大概就是凤牺在琢磨万绪千愁恩爱会的时候。
“以前的凤牺性格怎么样？”慕容极随口一问。
翠玉灵：“很温和的一位阿姨……只是……不知为何性情大变……”
慕容极微微蹙眉，并未多问。
“你觉得红红有什么缺点？”翠玉灵忽然间问道。
慕容极回头看了一眼，翠玉灵手中拿着一根流音草。
此时的他，没心思跟她开玩笑，直接说道，“作为一族之长，妇人之仁。作为妖盟盟主，不懂得奖惩分明，连个黄风岭都拿不下。”
慕容极的声音有些阴沉，他说的这些可不是在开玩笑，而是涂山红红本身就有的问题。
“至于她自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现在的她只是活成了别人想要的样子，而不是她自己的样子。”
翠玉灵面露难色，想要给涂山红红辩解几句，却见慕容极并不在意，便直接闭了嘴。
一连两天，慕容极赶到涂山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来不及多言，直接来到苦情巨树下，迫切的想要看看关押凤牺的地方。
慕容极抬头看向苦情巨树，想要找到苦情巨树藏在里面的那处牢笼。
可惜，他并非红线仙，也非是涂山三姐妹，没办法合理突破苦情巨树的封锁。
真要到了那里去，只能暴力破坏了。
慕容极伸了个懒腰，看着不远处缓缓走来的涂山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