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一旦咱们真的到了敌对的程度，那你会留手下留情吗？”
“我会！”
“我不会！”
两人一时间沉默，却是谁都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动手。
若那个人不是陆雪琪的话，慕容极对谁都能下得去手。爱归爱，喜欢归喜欢，可慕容极更爱自己。
慕容极抬头看去，能够感觉到后土面无表情下悲伤的情绪，可是又能怎样？
两人是道侣，但也是对手，从后土选择撕破合作，与外人联合对付他的时候，他们之间，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沉默对峙了许久，慕容极看着后土微红的眼眶，心中也有些复杂。
稍稍看着手掌，掌中有一个黑色的旋涡，那是……通壁！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慕容极循着一个方向看，仿佛透过层层迷雾，看到洪荒世界之外。
实际上，慕容极什么都没看到。
这处空间无上无下，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乃至诸多法则、道法都不同。
苍眼看见的距离和范围也有限。
这就是混沌深处的空间范围。
随即，开始研究起这里的状况来，慕容极却是也有些头疼，他现在唯一能感应到的，就是自己的身体。
炼体有一项好处，那就是灵魂和身体更加契合，修到了他这种境界，等闲手段是很难将他的灵魂拉出体外的。
逃走容易，再回到这里才是有些困难，看后土的样子……她是打算在这里和自己做个了结。
【所以说，这并不是真正的鸿蒙世界，而是通过某种媒介，营造出来的小世界……】
随即，慕容极就想到了那个棋盘，如果截取一段混沌空间，以此来炼制棋盘、棋子的话，或许能够达到这种效果。
慕容极沉了沉眼眉，心中大概有了个概念，不过还是要试验一下。
抬头看向后土，目光落在她脖颈间的那道剑痕上。
瞳孔缩了缩，仔细的回想，当初的那种感觉，那感觉很是奇妙。
“圣人的身体，应该可以轻松弥合这种伤口吧？”
后土一愣，没等反应过来，慕容极随手抢走了聚仙幡，随即身体就逐渐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