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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刚刚把设备安装到位,几乎根本就没有生产,员工全部因疫情而被封在家,后来在闫安的多次沟通下,直到春季教材下来时才开的工,那时已是八月份的时间了,员工歇了多半年,自己还一分不少发着工资。仅此一项就让闫安深感力不从心。
以前和罗志华一起合伙时,从未为业务发过愁。
现在罗志华退了出去,抽手走人,抓的是现金,光把那些钱放在银行吃利息就行了。
而自己却一意孤行,盲目乐观,上了这条新的生产线,一是把手里的钱全部都搞完了,现在还不是在外面欠了不少的贷款,加上疫情的突袭,工人工资的照发,业务量的骤减,让闫安深感压力山大。
对闫安来说,目前自己最头大的问题就是资金的紧张,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张口向别人借过钱的闫安,这一次可真是把该贷的都贷了,把该借的都借遍了。了,现在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着,这些工人的工资费用的钱从哪来?毕竟机器停了将近大半年的时间。
暂时的问题解决了,后面咋办?
现在工人拿到了工资,个个兴高采烈,而自己的心里很是沉重,通过这几个月的生产,闫大体算了一下发生额,如果这样经营下去的话,肯定是赔的,赔的到时只剩下裤衩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年关将近的喜庆气息。这一年,有艰辛、有压力,但此刻,所有的付出都化作了心中的坦然。
想过个安稳年,但他在心里默默想着,前几天去教育社,教育社似乎表示过春节可能还要生产,毕竟学生的教材是耽误不起的。
回到宿舍,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闫安也想踏上了回家的路。但他知道,虽然家中有亲人的等待和牵挂,那是他心灵永远的港湾,但能不能正式放假还是需要根据教育社的安排再决定。就在这时,闫安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接完电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不好的消息传来:出版社要求春节加班赶印教材。
闫安心里很是纠结,这段时间员工们一直连轴转,为了各种项目忙得不可开交,每个人都疲惫不堪。看着大家脸上洋溢的对假期的期待,他实在不忍心打破这份美好。
思索再三,闫安把大家召集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