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选择保存了你。那么唤醒你的价值,应该和唤醒这里其他任何一个人的价值是差不多的。”
时晴静静地看着他。
这个答案很好听,但她知道一定不是真的。
李明都说:
“但迄今为止,我仍时不时会想起当初的事情,基地的事情给了我很多个谜。”
“你说吧,也许我能回答你。”
李明都说:
“比如你们,怎么找到我的?为什么你们那么快就锁定了我?”
他本不期待回答,但时晴却沉默以对。这种沉默是无声的回答。风萧萧地吹着,有冬眠人路过这里、见到了他们,又匆匆避开了。
李明都推起轮椅,往其他的窗户走。走廊因为窗户和灯光的安排暗一阵亮一阵。在一种海的澎湃中,时晴回答道:
“你的怀疑是合理的。”
“什么?”
李明都的脸上露出了一种诚实的惊讶。
“你回家的时候,应该乘坐了一位巡长的车。大部分的情报都是由他提供给我们的,包括你往水里扔了一本书。这些情报对确定你,和确定与你的第一次接触与安排提供了论证的基础。我们也由之知道了你的敏感和恐惧。”
对那几天的事情,时晴仍然记得很清楚。
“但我们之所以那么及时地发现了你,那么快地联系到一个普通城市,联系到一本书,也有冥冥之中的指引。”
她平静地说道: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你的事情在我们基地看来,似乎还不是最急迫的一件事,甚至称不上最稀奇的。”
狂暴的雨浪被闪电粉碎,希夷们在飞沫中穿梭。一阵又一阵的水沿着空间站钢铁的外壳留下,为镜头以朦胧。
“好像……确实如此。”
“因为当时,还有另外三件更重大的项目,悬在我们的头顶,它牵涉了基地绝大多数的精力。在一个高度信息化的时代,对那三个项目的研究却如履薄冰。”
李明都立刻想起了在基地地底所见到的那绵延数百上千米的巨大锆石。
“是锆石、悖论法球吗?”
谁知,时晴摇了摇头。
“在你之前,是一个小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