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孩商量是不是要离开?但是一来离开的话很快就会天黑,未必找得到别的可以过夜的地方,应该说是很难找到的。二来三个女孩要么还在病中、要么也在生病边缘,出去外面要是再遇风吹雨打,非得全军覆没不可。三个便决定留下来过夜,由李宛风一夜不眠警惕着里面。
结果又警惕到了第二天早晨。高飞鸢干干爽爽睡了一夜之后好多了,李宛风让高飞鸢警惕,自己睡了一阵,补了补精神,然后大家要上路。
里面的那头陀一夜不曾出来,连动静也几乎没有,看来是老老实实打坐了一夜。
三个女孩要走了,薛雪琴说是不是应该告别一下?李宛风、高飞鸢迟疑着还没决定,里面传出了声音:“善哉!你等要来便来,不曾与俺招呼;要去便去,又何必与俺告别?速速滚了吧,还俺清静!”
李宛风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竟敢叫我们滚?出家人不发恶言,你知不知?”
薛雪琴摇手道:“罢了,我们滚就是了,我们打扰了他,就滚又如何呢?”提高声音道:“头陀哥哥,多谢你了!我们去了!”
里面的声音道:“去!去!不必多言。”
薛雪琴道:“要是还遇雨,我们还回来。”
里面不吭声了。
李宛风哈哈大笑,一手拉高飞鸢,一手拉薛雪琴,走出洞室外。二狗二马也跟随着出来。
下雨之后,天清气爽,草木格外青翠。从山峦间流泻下来的水流在长年冲刷而成的天然沟壑中奔淌,注入河溪。河溪水位大涨,一时间洪流滔滔。三个女孩刚走出百步之遥,便见前头有洪流挡住,不得前进。
这本来是一条小溪而已,平时涉水就可以轻易淌过去,根本都不用桥梁。但是暴雨之后就变得又宽又深,人且不说,马要是淌过去的话会被溺死。
三个女孩滞留在溪边,找不到办法可以过去。
过了一会儿那头陀出洞活动,一看三个女孩去得不远,叫道:“你等怎不滚远?”
李宛风回叫道:“滚你大爷!这溪水宽阔,我们滚不过去!你有何办法帮我们滚?有的话我们即刻滚!”
那头陀呵呵笑。自己去干自己的事情,不管三个女孩了。
但是有人要管三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