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茹看向季以柠，“你这几天在实验室有没有什么收获？”
“我观察过，现在实验室在做的是治疗心血管疾病药物的研发，目前药物研发的进度大概是50，正在准备利用小白鼠做实验阶段。”
闻言蒋茹的脸色好看了几分，看向季以柠的目光也带着赞许。
“不错，对于实验仪器的使用，你学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
一旁的柳怡宁皱眉看向季以柠，“以柠，我知道你想尽快自己做实验，但你要知道，实验是一件很严肃的事，还有好多种仪器最近我们都没用过，你怎么能说你学的差不多了呢？”
季以柠神色淡淡，“我以前大学的时候这些仪器都用过。”
“你也说了是大学，你都几年没进实验室了，什么都得从头学过才行，我们做的是药物研发，容不得一丁点大意。”
“你怎么知道我没从头学？”
柳怡宁咬了咬下唇，一脸失望地看着她，“你这几天都在实验室里打杂，哪有空学？不能因为想在茹姐面前表现，你就撒谎吧。”
季以柠笑了笑，“原来你也知道，这几天给我安排的杂活多，我没空学怎么使用实验仪器啊？”
柳怡宁的脸色僵住了，指甲不自觉嵌进手心。
是她小瞧了季以柠！
“以柠……你这是在质疑我故意针对你，不让你学怎么使用仪器吗？”
“怎么会，我很感激柳小姐这几天对我的‘照顾’。”
柳怡宁还想再说点什么，一旁的蒋茹就打断她。
“好了，既然你说你学的差不多了，正好今天的实验到了萃取，这一步你来进行。”
季以柠点点头，走到仪器面前开始操作。
一开始柳怡宁还打算等她出错好借机让蒋茹厌恶她，没想到季以柠的每一步都做的准确又完美。
直到蒋茹夸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柳怡宁才回过神，心里也涌上一抹久违的惊慌。
以前季以柠家里没有破产，她还需要跟在季以柠后面的时候，别人就只能看到季以柠忽略她。
现在，她总觉得自己又要回到那种被季以柠的光芒盖住的生活中。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