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模样，即使委屈到了极致，泪花也只是在眼里打转，倔强地没有落下来。
他突然就后悔了，心也泛起一阵阵疼痛，比她说分手那时候还疼。
“以柠，对不起。”
他伸手想替她擦眼角的泪，却被季以柠躲开了。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就不会继续纠缠我。”
沈肆叹了一口气，他也想过这三个月跟她保持距离，但刚才看到沈晏之将手放在她腰上，他嫉妒的差点失去理智。
他想，他是真的爱上她了。
“我跟她不是真的。”
对上他认真的双眸，季以柠眼里闪过一抹讥诮，冷冷别开眼。
“是不是真的都跟我没关系，麻烦你放开。”
沈肆缓缓倾身，抵住她的额头，语气带着诱哄，“以柠，别对我这么冷漠，我什么都告诉你，好不好？我会跟她复合，是因为她……”
“别说了！”
季以柠打断他，“无论是什么原因，你跟她复合都是事实，是真的假的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参与到你们的感情中，如果你要一直这么纠缠我的话，我只能辞职。”
沈肆脸色沉了沉，“我不会同意！”
“我并不是清鸿的员工，只要成园那边同意就行。”
看到她眼里的决绝，沈肆心里有种真的失去她了的感觉。
“是不是我不纠缠你，你就不会辞职？”
季以柠本想说等她考上京城的研究生，还是会辞职离开，不过这是她自己的私事，没必要跟她说。
“可能吧。”
沈肆松开她，后退了两步，神色变成往常的清冷。
“好，在整理好我跟祁若雨的关系之前，我不会再纠缠你。”
季以柠离开后，沈肆拨通国外一个电话，“让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沈总，还在查，但祁小姐之前就医的医院是一家私人医院，病人的隐私保护的很好，所以我现在还没拿到祁小姐的病例。”
“三天之内，我要知道结果！”
挂断电话后，沈肆放下手机，双眸中都是冰冷。
祁若雨最好没有骗他！
孙行敲门拿着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