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可允你一个愿望,君无戏言。”
“微臣多谢王上!”子君长情这会儿眼中才有点波动。
下朝后,戈曳皎皎未曾回府,折返回了王宫,途中还带上了寻她而来的戈曳华予。
戈曳皎皎问了他的功课,在和戈曳宏商谈事情的时候让他在旁侧玩耍。
“王兄,明日,我要一同陪同子君长情前去诏安。”
“此去路途遥远,路上多风险,王妹还是留在京都更妥当。”
戈曳宏捋了捋胡须,“孤已经派了虎骑将军闻人达派两千精兵跟随,不会有问题。”
“虎骑将军在官阶上比他还要低上一级,若是那子君长情对起义军有投靠之心,我们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戈曳皎皎蹙眉,“王兄让我前去,也好掣肘住这只油狐。”
一旁玩耍的戈曳华予突然抬起头道:“姑姑,不是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姑姑为何这般不信任可用之人?”
戈曳皎皎听他一言,眉头蹙的更深:“王兄还未曾给华予换过太傅吗?还是陈子由那个老学究?”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戈曳宏一手撑着腰侧,一手揉揉自己的眉头,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戈曳皎皎带着些不满的口气:“王兄还是给华予另觅良师吧,乱世之中,不需纯善之君。”
“华予,这世间无有全心可信之人,只有全心可信之利益,将来你为帝王,其余皆为棋子,一着不慎满盘败局。”
戈曳宏笑笑:“孤看……孤也不必再给华予另找一个师傅了,王妹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明日,你便跟随诏安的大军一同前去吧,让卫准带领一队人马从旁保护。”
“谢王兄。”
戈曳皎皎垂首谢恩 。
戈曳宏望着远去的戈曳皎皎的背影,莫名觉得自己这个唯一活下来的皇妹太过孤寂了。
“唉……孤家寡人,孤家寡人呐。”
“父王,为什么帝王总称自己为孤家寡人?”
戈曳宏抱起戈曳华予,用胡须扎扎他稚嫩无辜的脸,指指上头那个位置,道:“等你坐上了那个王位,你就知道了。等你姑姑回来了,就让你姑姑做你的老师。”
戈曳华予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