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肯定是看不起我,好烦!”
我作势还要打。
桑杰达错脸色蜡白,嘴里大急道:“我没带擦擦,没有看不起宁施主!”
我特么早知道。
这家伙施法跟小可一样,需要血和工具,今天他身上没带,活该被我揍。
我摸了摸他的光头,笑了。
在桑杰达错的眼中,我现在就是拿捏他性命的阎王,随时可以让他圆寂,他压根不敢造次,见我发笑,吓得竟然双手抱头。
我给了他一支烟。
桑杰达错小心翼翼地说:“阿弥陀佛,贫僧不会”
我笑容戛然而止。
“看不起我?!”
他只得接过了烟,喘着大粗气,放在了嘴巴。
我给他点着了。
“桑杰大师,前一位得罪我的光头,你知道人在哪儿吗?”
“宁施主请指教,咳咳”
“他叫明王,在港市监狱,玩得可开心了,大概二十年后才能出来?我也忘了。”
“”
他沉默,我也无话,就那么安静地看他抽烟。
最终,这货受不了心理压力,嘴巴鼻孔喷着烟,主动开口询问。
“宁施主手下留情、话藏禅意,还请挑明,贫僧洗耳恭听。”
我点了点头。
“你是有慧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