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可就在此时。
“不过……”
楚煊突然话锋一转,冷声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说完,楚煊直接到旁边的桌子上抓起了一个玻璃杯,手指在上面有节奏的敲击起来。
叮叮叮!
玻璃杯的响声无比清脆,带着一种莫名的韵律。
但响了没几下,旁边的金相国就突然惨叫一声,捂着头摔倒在地!
“啊!”
他在地上不停翻滚,惨叫连连,大喊道:
“头好痛!好痛!救命!”
不过转眼间,就已经是面无人色。
被楚煊击败萧天策的场面惊呆的金泰雅,看到这一幕后,顿时大惊。
她连忙俯身想要安抚自己的爷爷,发现无用后,顿时目眦欲裂地看着楚煊,质问道:
“你、你对我爷爷做了什么?!”
“你明明已经答应你们大夏国主要放过我爷爷,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楚煊嗤笑一声,冷漠地看着这爷孙两人道:
“金相国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是他脑袋里的寄生虫在作祟罢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金泰雅闻言,震惊得脸色都变了。
她蹭的一声站起来,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什么意思?我爷爷脑袋里的寄生虫,不是早就被你取出来了吗?!”
楚煊冷笑:
“我可从来都没说过,他脑袋里的寄生虫只有一条!”
当初楚煊第一次见到金相国的时候,就看出他脑袋里不止一条寄生虫了。
后来楚煊答应为金相国治病,是因为楚煊觉得这老家伙多少是吃到教训,知道好歹了。
所以他才取出了一条寄生虫,当做自己为金相国治病的证明。
不过,剩下的寄生虫,楚煊却没动。
一来,以他的手段,当时敲击玻璃杯发出的动静,已经完全可以让那些寄生虫陷入沉睡了,而且完全可以一直沉睡到金相国死的那一天。
所以是否取出所有寄生虫,其实没什么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