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至森这话是豁出去了才说出口的。
傅宴时盛怒之下会对自己做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敢想。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就今天来看,傅宴时不会轻易离婚的。
还有,自己低估了许清欢在傅宴时心里的地位。
他以为许清欢母亲出事时,傅宴时都没出现,这证明他并没有多在乎许清欢,如今一想,怕是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事吧!
傅宴时听到这话,颀长的身形一僵,“是她和你说的?”
“当然,还有她的母亲也说,我比你更合适许清欢。”
蓦地,傅宴时突然伸出手,死死的攥住了聂至森的衣领,将他抵在墙壁上。
因为傅宴时较高的原因,所以聂至森是直接被拎起来的状态,只有脚尖勉强着地,看起来十分的狼狈!
“你别让我查出来,你是在说谎!”
他不信,不信许清欢会和外人说她根本不爱自己!
“咳咳——”
聂至森被猝不及防的扼住喉咙,只觉得窒息,根本说不出话来。
直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伴着许清欢那急切的呐喊声,“傅宴时!你松开他!”
“欢欢她……怎么和你说的?”
聂至森现在还不清楚情况,自然也不能乱说。
但是现在傅宴时的态度让他大为震撼!
看得出来,许清欢在他的心里,地位真的很重要,因为傅宴时此刻的低落绝不是演出来的。
“她说和我在一起很累。”
傅宴时说完,下意识伸手去拿烟,打开烟盒才发现刚才在等待聂至森的时候,已经把剩余的半盒都抽没了。
聂至森沉了口气,故作镇定,“所以你来求我是没用的,感觉累的人是她。”
傅宴时抬起墨色的眸子,对上了他的视线。
虽然充斥着倦意,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却是无法被人忽视的!仅仅是和聂至森对立而站,一言不发,那种矜贵清冷的气质就已经将聂至森的气势碾压。
一阵风轻飘飘拂过,微微吹动了傅宴时额前的发丝。
良久,他打破沉默道,“我要你出国,离开这里,我要她没有第二个选项。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