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时直接在会议上面对面的,那肯定都是一些其他公司的高层,或者国外公司的合作商。
她可不想给傅宴时丢人。
“他们知道我不是单身。”傅宴时将她放在床上,塞进被窝里。
“那也不至于让所有人都得知道吧?”
“他们也知道我在医院养伤。”
所以即使许清欢真的入镜了,被别人看到,也是正常的。
哪个人生病,还没个陪护了?
主要是……傅宴时想让人看到许清欢在自己身边。
她笑着往傅宴时的怀里钻,想和他说说话。
可是现在傅宴时哪有聊天的心思?
刚才许清欢洗了澡后,就穿着睡裙在病房里转悠,最后晃着两条纤细匀称的大白腿,在沙发上睡着了,弄得傅宴时根本无法聚精会神的在工作上。
好不容易捱到了开完会,关了电脑,他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许清欢是从他开始不由分说的扒衣服才意识到不对劲的。
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睡衣,“你干什么?”
“我病五天了。”
“然后?”
“都让你休息五天了。”
“好,我不走,我怎么舍得走。”
丢下高烧中的他。
许清欢做不出来的。
听到了她的承诺,傅宴时才堪堪闭眼,意识又混沌起来,却在最后的时候,还反手攥住她的,久久不肯松开。
许清欢知道,他其实每天都处在不安中。
因为自己既没告诉他明确的离开日期,也没能演好角色,让他真的以为自己这次到他身边就不走了。
好在日子也没几天了,他也快结束这种煎熬了。
……
傅宴时在回瑞典的第五天,才好起来。
乔西禾说他有些忧思过度,加上旧伤未愈才这样的。
“可是他在国内都一直挺好的。”
“人在紧绷的时候,是能凭着毅力撑下去的,可能到了瑞典,不用撑了,松懈下来病就跟着发了。”
“……”
许清欢听了这话,才意识到傅宴时有多介意聂至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