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她干脆转身去拿房间中的椅子。
浴室的门不是实木,而是玻璃的,应该好砸碎。
举起来前,她冲着里面喊,“傅宴时,你从门旁边躲开!既然你不开门,我就砸开它!”
这话一出,终于,许清欢听到了傅宴时的声音。
因为太冷了,他的嗓音有些颤抖,哑得不像话。
“你先离开,让我一个人静静。”
“那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就走。”
“许清欢,就十分钟,行吗?就让我一个人待一会。”
“……”
许清欢抿了抿唇,慢慢将椅子放下,“那就十分钟,多一秒我都砸门。”
她从病房里面,就直接朝着乔西禾的办公室走去。
“我可能需要一些感冒药退烧药,和跌打损伤止血的药,你给我。”
乔西禾愣住了,“谁感冒还受伤了吗?傅先生?”
“可能是。”她也不确定。
乔西禾立刻站起来,“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他不会让你进去的,给我吧,我来弄。”
脏得连他自己都忍受不了!
“傅宴时,我什么时候嫌过你脏?”许清欢偏执的去握他的手,他甩开,她再握!
蓦地,傅宴时高大的身影将她抵在墙壁上,一只手牢牢的攥紧她的,长腿侵略性的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去,令她无法挣脱。
“傅宴时……”
许清欢话没说出口,他的吻就落下了。
那么的疯狂,那么的急切!
好像这是他们最后的一个吻一样,舔弄,霸占,却怎么都不肯松开。
“唔……唔!”许清欢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抽走了,身体也有些茫然。
她尝到了,那来自傅宴时口中的血腥味,和他衣服上的一样。
傅宴时……是受伤了吗?
许清欢的挣扎不是为了要挣脱他,而是想检查一下他伤到了哪里。
但力气终究抵不过,只能这么被他索取着,如痴如魔。
最后,她实在觉得自己快晕了,只能去咬他的唇瓣,想让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