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也没什么可炫耀的,而且是傅宴时主动问他的。
“她当时,情况也很危险吧。”
“欢欢那时候,比这可紧急多了。”聂至森的眸子微眯了下,似乎在回忆那时的场景,“医生一次次从产房里出来喊家属,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我都能看到那医生身上的血,那可都是来自于欢欢的血。”
天知道那时候他有多害怕。
他也想像周斯泽刚才那样瘫倒在地!
但是他不能。
因为当时产房外,就只有他和傅佳佳两个人。
自己要是腿软了,傅佳佳更什么都做不了。
就只是听聂至森说,傅宴时就已经能想到当时的场景。
那时候……自己在干什么?
傅宴时沉默了许久,然后淡淡的出声,“有烟吗?”
“你要抽?”聂至森下意识问出口,才发觉自己说了句废话。
他摸了摸裤子口袋,然后递过去。
傅宴时接过来,迈步要离开病房,才发现身后,聂至森也跟了上来。
“他们还要聊一会儿,我在那里不方便。”
聂至森解释了一下,也不知道傅宴时听没听见。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医院长廊外,傅宴时点燃一根烟,然后还给聂至森。
他迟疑了下,接过来,“是不是……欢欢又遇到了什么事情?”
聂至森察觉到傅宴时有些不太对劲。
他没答,聂至森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怎么了,告诉我!”
“你说,如果几年前,我无论如何都不同意离婚,会不会事情就完全不同。”傅宴时吸了口烟,然后垂下黑眸,嗓音微微带着沙哑。
那时,他一个冲动,答应了离婚,放了许清欢走。
导致错过了两个孩子的出生,也让她一个人吃了那么多的苦。
现在,自己又是置气,没有时时刻刻保护在她身边,令她被乔西禾算计。
虽然是因为她一时不察,可归根究底,没有自己的话,那乔西禾也不会找上她!
他知道,许清欢之所以会信任乔西禾,毫无防备的喝下她准备的水,还不就是因为,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