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什么大碍。”
“好。”
傅宴时从医生办公室离开,推开病房的门。
瞧着许清欢正在和谁打着电话。
他没有打扰,只是低头给林秘书发了条信息,让他过来医院,将住院的手续办一下。
这边,许清欢打完电话,抬头看向傅宴时。
她不说,他也不问是谁。
“是韩律师。”
“嗯。”傅宴时在病床边坐下来,瘦削修长的手,一点点帮许清欢削苹果,“夏晚予的事情?”
“对,死刑核准了,时间定在下个月初。”
傅宴时没有丝毫的触动,仿佛这件事跟他没关系一样。
倒是许清欢轻叹了口气,“这个时候,许士德应该已经知道了。”
“放心,只要你不想见,这些人都没机会找你的麻烦。”
他自己都舍不得说上一句的人,怎么可能让其他人有机会欺负?
“我不想见。”
许清欢在这件事情上,没有什么情分和心软。
这男人,害得她母亲蹉跎一辈子,害得夏晚予母女也陷入深渊,自己见他毫无意义。
聂至森对待感情的执拗,丝毫不亚于傅宴时。
否则,如今的事情也不会出现了。
傅宴时再控制不住自己了,大步上前,将许清欢护在怀里。
“不疼。”
都不用抬头去看,许清欢就知道这是傅宴时来了。
这男人,总是见不得自己受一点伤。
“你脸都红了,还不疼?”
“只是红而已,和至森哥失去一条命比,差远了。”
傅宴时不喜欢她这种消极的话。
本身许清欢就患有抑郁症,谁都说不准她什么时候还会再发作!
“聂至森为什么而死的,你不知道吗?”
“……”
“如果他看到,拼了自己的命救下来的你,如今这么的低沉,甚至不把这条性命当回事,那聂至森岂不是白死了?”
许清欢的唇动了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可以悲伤,但有个限度。”
良久,她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