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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气鼓鼓地回到家,一见到刘光天便怒吼道:“光天,还不赶紧把我那堆脏衣服给秦淮茹送去!动作快点!”
刘光天不敢招惹正在气头上的老子,赶忙跑去端起放脏衣服的盆子。他屏住呼吸,把头扭到一边,生怕那股刺鼻的味道钻进自己的鼻腔。
刘海中看到刘光天这副德行,又有些上火,冲着刘光福就骂道:“你个小王八蛋,你看到那俩兔崽子玩炮仗,不会让他们滚远点吗?非得等到他们点了厕所炸到我你才开心吗?”
刘光福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回。
二大妈这时也劝道:“别生气了,气坏身子不值当。”说着又下意识的离远点。
刘海中看着自己老伴也这样,又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还有味道吗?我这也没闻到啊?”
“有,还有一股子味。”二大妈诚实的说道。
“你把那洋皂澡票给我拿来,我去浴室洗个澡去。”二大爷也有些受不了这些目光,还是准备去洗个澡。
前院三大爷家。
阎埠贵坐在桌前,手里端着杯茶,时不时的还喝上喝一口。
就在这个时候,三大爷目光紧盯着坐在他对面的阎解成,脸上露出了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然后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语气开口说道:“解成啊,你挺行的嘛!这种手段连我都不得不佩服啊!”
面对三大爷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阎解成只是干笑几声,试图装傻充愣地回应道:“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完全听不明白呢!您该不会认为这件事情和我有关吧?”
然而,阎埠贵并没有被阎解成的敷衍所迷惑,他依然紧紧追问:“老大,你的个性我再了解不过了,没有任何目的性,你绝对不会轻易给别人送东西的。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为什么要送鞭炮给那两个小混混?”
阎埠贵的语气坚定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似乎对阎解成的心思已经洞察得一清二楚。
阎解成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暗自思忖着:“哎呀,我这老爸怎么如此厉害?难道他听到了那两个小兔崽子说的话不成?可这事明明与我毫无瓜葛啊!真是冤枉到家了!”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做事是否留下了什么破绽,但左思右想却始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