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回头继续刮鱼鳞。
“你知道平时别人请他看事,一个小时要多少钱吗?”我问。
海棠果然又抬起头,问我,“多少?”
我伸出五个手指,“一个小时要五千!”
“啊?”海棠大吃了一惊,“这么多?”
邵子龙问,“你准备在哪煮鱼
?”
海棠指了指边上的炉子,“我就用这个煮,行吗?”
邵子龙二话不说,走到炉子边上蹲下,把手指凑到炉子里,打了个响指。
那炉子里就呼地蹿了一团火苗,将里面的煤球点燃。
这一手把海棠看得瞠目结舌。
“怎么样?”邵子龙颇为自得地问。
“难怪要五千块钱!”海棠惊叹。
我笑道,“你把事情给大师说说,今天大师不收费,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好!”海棠一听,赶紧点了点头,把事情给我们说了一遍。
“原来你就是当事人啊。”我俩还得装作刚知道。
不过海棠说的,跟之前我们听到的,大差不差,基本没什么区别。
至于别的,海棠说她当时吓坏了,又昏迷了挺长时间,也记不太清楚。
“你一个人住么?”我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岔开了话题。
“嗯。”海棠点头。
把洗好的鱼处理了一下,又去煮了一壶开水,就开始下油煎鱼。
“那你家里人呢?”邵子龙问。
海棠沉默了片刻,道,“过世了。”
我俩都是一怔,忙道,“对不住啊。”
海棠摇了摇头,继续煎鱼。
很快,空气中就飘起了阵阵香气。
之后将烧好的开水注入锅中,大火猛煮,不一会儿,锅内就翻腾起了奶白色的鱼汤。
海棠进屋去拿了面,我让她多放一点。
这面又细又长,听海棠说,是他们本地的面,就着鱼汤煮了一大锅。
海棠在院子里支了个小桌子,又给我们找来两张板凳,盛了两大碗鱼汤面,又撒了一把香葱,给我们端了上来。
“你也来一起吃。”我笑着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