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虽然堆放了大量的纸张文件,但那火焰首先吞没的却并非是这些易燃物,而是屋子里那些血污和肉渣。
这是因为,邵子龙用符箓引出的这团火,并非是普通的火焰,而是阳火。
“行了。”我看烧得差不多了,就带着海棠往楼下去。
邵子龙更是一马当先奔在前面,大叫,“我往这边,你们那
边,分头追,别让那老家伙跑了!”
这嗓门响的,估计几里外都能听到了。
我们折腾了一阵,又趁着这个机会把整个疯人院都很快地转了一圈。
此时的疯人院里,除了我们三个之外,还真就是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别说那院长,就是那四个“高冷”的护士姐姐,也早不见了踪影。
看来对方早就做好了打算,故意借机先把护士支走,再来个自爆,真是导的一手好戏。
“你说那老家伙现在是不是恨得牙痒痒?”
邵子龙回来跟我们汇合,笑嘻嘻地问。
“他还有时间咬牙?”我反问。
“也对。”邵子龙乐道,“估计忙着跑路呢,不过这老家伙也是想得美,以为这样就能脱身皮去逍遥了?”
这院长明显知道很多事情,他想这么稀里糊涂的一走了之,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总得把他逼出来。
“你姐姐说不定真的自己走了。”
见海棠闷闷不乐的,我和邵子龙又轮番安慰了几句,总算让这小姑娘稍稍安心。
既然人找不到,这石门村又回不去了,我们三个人就干脆找了个房间,翻出炉子来,把带来的烤鱼之类的,在炉子里热热,三个人一起给包圆了。
等吃饱喝足,这才启程返回梅城。
回到城里的时候,天还没亮,就近找了个旅馆对付了一宿。
第二天,打了个车来到了杏花老街,正好碰到铁头和小杆子拉了一车的水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