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奇怪地看着他,“你们是黄皮子成精?”
“当然了,你们看不出来吧,哈哈哈哈!”老板尖笑起来,声音阴森无比。
“你们两个分明都是人,哪里是黄皮子了?”我忽地说道,声音中夹杂了咒音。
那老板本来还在发出一阵阵尖厉的大笑,闻言忽地一愣,眼神中露出一抹
迷茫,紧接着整个人不停地抽搐起来,眼珠子骨碌碌地急速乱转。
“他……他怎么回事?”
那对姐弟走到边上,看着那老板怪异的模样吃惊地问道。
我没做声,只见那老板的身子忽然间怪异地扭动起来,骨骼发出格格的声音。
“我是人?不是,我是黄皮子,不,我是人……”
两种声音在他身上不停地交替,时而又尖又细,时而粗犷洪亮。
忽然间,那老板哇地一声喷出一大口黑血来,猛地一头撞地,砰砰砰地连撞了十数下。
等他再抬起头时,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原本怪异地挤在一起的五官,也伸展了开来,恢复正常,爬过去抱住老板娘的尸体,在她脸上抚摸了一下,喃喃地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目中充满了哀色,忽然惨笑了起来,“对,我们是人,我们夫妻俩原来是人,原来是人,呵呵呵……”
“你们俩是怎么回事?”我皱眉问。
老板低头看了怀里的老板娘一眼,怆然问道,“现在……是什么年月了?”
我把时间给说了。
“哦。”老板点点头,“那是有五年了……还是六年了,济水城外有座河神庙,当年我们夫妻俩从那里路过,那时候已经夜深了,看着附近也没什么地方可借宿的,于是我俩就进了河神庙,准备在那将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