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片细长的叶子。”
“后来呢?”那姐弟俩见他久久没再往下说,忍不住紧张地问道。
那老板却摇了摇头,惨然笑道,“后来……后来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夫妻俩居然以为自己是成了精的黄皮子,这些年来东躲西藏的,到处找地方修炼。”
说着,忽然哇地一声,伏在地上呕吐了起来,这回吐的不是血,而是一些食物的残渣。
那老板吐得天翻地覆,直到再也吐不出什么,“我们以为自己是黄皮子,还……还吃过人……哈哈哈哈!”
那姐弟俩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捂住嘴一阵干呕。
“我们找了这家店,本来想好好窝在这里修炼,没想到……没想到……”老板惨笑道,“那小姑娘身上的血气好重,我们根本忍受不住……”
那姐姐不禁“啊”的低呼了一声,“我用血咒用了乾元镜,这才……”
不过话说了半截,似乎觉得有些不妥,就打住没再说下去。
难怪刚才这夫妻二人发了疯似的,就死盯着这姐姐,对方以血咒催动那枚青铜镜,身上残留的血气,的确比正常人要浓郁数倍,以至于让老板夫妻俩根本无法承受住这种血气的诱惑。
“能不能求你们三位帮一个忙?”那老板嘶哑着声音,突然问道。
我让他说。
“我叫周泰,我内人叫吴敏,我们两个是西川周家的,当年我们夫妻俩出来,本来是要去办一件重要事情,只是事情没办好不说,还失踪了多年。”老板惨笑着说道。
“如果三位有机会见到我们周家人,麻烦你们转告他们,就说周泰和吴敏夫妻俩早就死了,你们……你们别告诉他们,我们俩现在的样子……算我们夫妻俩,求你们了。”
周泰的声音不住颤抖,眼泪夺眶而下。
“行。”我点头答应了。
“好,我们也记住了!”那姐弟俩也连忙跟着应道。
大概是为了让对方放心,那姐姐又自报家门道,“我叫陈秀竹,这是我弟弟陈雪松,我们是岭南陈家的人。”
“多谢了。”周泰冲我们感激地点点头,又道,“麻烦你们,等会儿用阳火把我们给烧了。”
说罢,拔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