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的一枚符镖,刺入心口,随后将脸贴到他妻子额头,再也不动。
我们在旁看着这一幕,却是谁也没有过去阻止。
沉默片刻,我起了道阳火,转瞬间,夫妻二人就被火焰吞没。
此时那红衬衣和刀疤脸,也早就被那鬼婴给折腾得咽了气,阳火蔓延,将这一众亡命之徒的尸体连同鬼婴一起,给吞噬了进去。
我拿起包和雨伞出门,那姐弟俩也慌忙跟了出来。
“对不起大哥,之前……之前都是我们的错。”陈秀竹被她弟弟扶着,追上来道歉,“我们也没想到,这些人会坏到……坏到这种地步!”
又恨恨地道,“你用鬼婴咬死他们,做得一点错都没有,这还都是便宜他们了!”
我见他们这样跑过来认错,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也懒得跟他们多说,打了伞就走。
谁知那陈秀竹忽地抬手,“啪啪”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原本苍白的脸颊上,顿时多了两个通红的手掌印。
“姐,你干什么?”她弟弟陈雪松大吃了一惊。
那陈秀竹也不知是吃痛,还是委屈,又或者受到之前的惊吓,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以前长辈经常教训咱们,说咱们自以为是,不知天高地厚,咱们还不服,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
“姐!”陈雪松急忙拉着她,“姐你别哭了。”
谁知越劝,她反而哭得越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