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而且这一路上,也没有见到有人活动的痕迹。
在刘恩和王佩佩二人的指引下,队伍继续在山林中穿梭。
只是二人却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在山里绕来绕去,惹得郑元武差点发飙。
好歹到了将近午时之际,刘恩二人忽然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四周打量了一圈,惊喜地叫道,“就是这里,就是这里了。”
又跑到一棵松树下,指着地面道,“当时我俩就坐在这里歇息,遇到……遇到陈家那位姑娘的。”
所有人顿时精神一振,四散开来寻找痕迹,只是陈沅君的踪迹没找着,却是找到了一具道士的尸体。
这道士大概四十多岁,身上穿着黑色的道袍,身子匍匐在地上,双目圆睁,脸上尽是惊惧之色。
在他身后的草丛中,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显然这道士在临死之前,曾经爬行过一段距离。
在他的四周,还残留着一些燃烧过的符箓。
“大哥,这人是不是有些面熟?”郑元武盯着那道士端详了片刻,疑惑地问道。
郑元德眉头紧皱,却一时没能认出来。
“二叔,我想起来了,您还记不记得,福州有个玄妙观?”郑冠廷忽地说道。
“是了!”郑元武闻言,顿时想了起来,“这道士就是玄妙观的观主,叫元阳道长!”
“应该是不错。”郑冠廷点头道,“我记得元阳道长眉角边有颗痣。”
我看了一眼那道士的右眼眉角,果然是有颗痣。
想必是这位玄妙观的观主,听闻芭山鬼雨,赶来芭山一睹究竟,没想到在此遇难。
从地上沾染的血迹来看,这位观主应该是才出事不久。
郑元德兄弟二人,亲自上前,将那位道长翻过身来。
这一翻过来,众人都是“啊”的惊呼了一声。
尤其是刘恩和王佩佩二人,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到在地。
只见那位元阳道长胸口,破开了一个大洞,血肉模糊。
“心被掏走了。”郑元武沉声道。
我和余正气三人,凑到近前细看。
与其说那位道长胸口破开了一个大洞,倒不如说是被扒开了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