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几番捶打后,那方丈的脑袋已经深深陷入地下。
又是一拳下去,只听到又是“咣”的一声,只是那声音却不似之前那么清脆,而是有些发哑,发刺,就好比是一个铁罩子,被骤然击破!
那方丈双腿一蹬,浑身直抽搐。
我这才停下,抓着他的脖子给拎了起来,见他双眼翻白,口鼻溢血,随后给丢回了地上,又将那滚在地上的大和尚和吊梢眉制住。
“你俩没事吧?”我过去问了一句姐妹俩。
“没……没事……”宋鸽两只手紧紧地揪着她师姐的衣服,结结巴巴地道。
我看了一眼程茹,见她脸色惨白,双目无神,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去把连宝胜几兄弟以及那中年人身上的禁制解开。
“你们抖什么?”我疑惑问。
“啊?没……没抖啊……”连宝胜几兄弟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是抖成了筛子。
“我刚才的样子有点吓人?”我笑问。
“没……绝对没有!”连宝胜几人吓了一跳,急忙否认。
我哦了一声,“主要是他们耍花招,我生气。”
“对对对,都是他们耍花招在先,明明说好了一对一,他们……他们还一拥而上,还……还搞偷袭!”郝铁柱义愤填膺地道。
我们说话的功夫,那中年人已经跑过去一一查看过那四个和尚的状况,这才回过头来,冲我感激地道,“多谢救命之恩,在下齐鹤年,不知您怎么称呼?”
“我姓玉,名字有些土,就不说了,见谅。”我笑道。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齐鹤年连声道,“今天要不是玉先生在场,我不仅报不了血海深仇,还要被这黑山五鬼给碾成肉泥!”
“肉泥?”旁边的连宝胜兄弟几人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不知几位有没有听说过这黑山五鬼都做过什么事情?”齐鹤年问。
连宝胜等人连连摇头。
“这黑山五鬼原本是道士,他们是五兄弟,从小被黑山脚下的一个道观收养。”齐鹤年恨恨地道,“后来这五兄弟不知从哪里学了一门邪术,专门靠吃人来修炼。”
“还……还有这样的修炼法子?”郝铁柱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