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非就是助他们的主人蛇祖破开封镇!
又比如说红灵会,这所谓的红灵老母,八成也是什么妖魔鬼怪,被红灵会一众奉为神明,日日膜拜。
至于这邵远仇,也早早地给自己找了个主人。
我和邵子龙甚至都怀疑,当年邵家惨被灭门,都跟邵远仇供奉的这“主人”有关!
假如说整个风水界铁板一块,齐心协力,或许可以在大劫来临之前力挽狂澜!
只可惜,从目前的情形来看,风水界早就已经千疮百孔。
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不少“聪明的”早就已经先给自己铺好了后路!
而孔家、红灵会或者邵远仇这些,很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哪怕是道门之中,也难说有没有人已经供奉了什么“主人”。
想到这一点,我俩一时都有些沉默。
“咱哥俩生的真是好时候!”邵子龙突然哈哈笑道。
“就是太麻烦。”我打了个哈欠。
邵子龙笑骂,“你还嫌麻烦,那蛇祖估计把你十八代祖宗都给骂翻了!”
“谁叫他招惹咱们?”我没好气。
“可不就是,惹上咱们,那就算他们倒了八辈子血霉!”邵子龙笑道。
我们说笑一阵,只觉精神振奋了不少,起身返回庙中。
余正气、余大力和杨耀祖三人歇息过后,气色好了不少。
我们一行人当即动身,返回崖城。
这一路过去,那红雪早就停了,空中一直沉甸甸地压着山头的乌云,似乎也淡了不少,透出一丝天光。
返回崖城的途中,路上遇上不少地方风水协会和第九局的兄弟,从他们口中才得知,蛇潮在不久前突然退去了。
蛇潮围城之危被解,各地都在欢呼庆贺!
“不过据说琵琶岭那边出了大事!”一名九江风水协会的兄弟压低声音道。
“怎么了?”我心中一动。
那兄弟摇了摇头,说道,“孔家为了平息蛇祸,在琵琶岭再次祈神,谁知进行到一半,在永乐塔上跳大傩神戏的八名女子,尽数七窍流血,当场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