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蹦迪!
另外还有两个白发老太太,一人奏箫,一人弹琴。
剩下三个老爷子,一人吹笛子,一人打钹,还有一人锣鼓齐上。
这除了老板娘之外,整一个老年民乐团。
三苦道长回头看到是我,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凳子,显然是问我要不要坐下来。
我当即坐了过去,宝子则跟到了三喜神屁股后头。
于是我和三苦道长,就硬着头皮坐在那里听了近两个钟头的“炸鱼塘”。
等到那乱麻似的乐声终于一停,我俩齐齐松了口气。
“唉哟,你来了怎么也不吱个声,听入迷了吧?”老板娘摘下墨镜,拿块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才注意到我们。
听她这么一说,其他几位老头老太太也跟着齐刷刷转过头来。
“不好意思,听入迷了。”我笑道。
“小伙子你是懂的!”苗大爷赞许地点点头,一把又拿起了他的唢呐,“那咱们再来合奏一次!”
眼看着其他人也跟着重新拿起乐器,我赶紧阻止,“刚才听完各位前辈的天籁之音,实在是高妙精深,我和道长都得消化消化!”
“不错,得消化一下。”三苦道长点头道。
难得连他这闷葫芦都跟着开了口,估计也是怕了。
“还天籁之音,高妙精深,看来小伙子你是真的懂啊!”苗大爷等一众老人家顿时乐开了花。
老板娘却是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俩一眼,笑道,“他俩都快坐不住了,咱们就放他们一马吧。”
“你个小丫头成天瞎说八道!”苗大爷脸一沉,呵斥道,“两个小伙子听得多美,什么叫快坐不住了?”
“对,美得很!”我生怕大爷大娘们兴致一来再演奏一曲,赶紧岔开话题,起身向他们拜谢道,“之前的事,多谢各位前辈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