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搞的后半截话就给噎了回去,赶忙护住了脸。
“先停停。”我把茶杯搁到桌上。
那吃货貂这才不情不愿地哧溜蹿了回来,落到桌上,探头进茶杯里喝了口茶,然后呸的一声吐了出来。
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只听胡搞急声叫道,“我有个事情,肯定有价值!”
“肯定?”我往椅背靠了靠,盯着他问。
“肯……那个,可能,是很可能!”胡搞忙道,“您是不是在找我师父最后一个新娘子,就是那个周……周晓玉?”
“你要是能找到她,也算是有价值。”我淡淡道。
那胡搞又急忙问道,“那这周晓玉,跟慈姑镇那个周家有没有关系?”
“就是那个周家的。”我说道。
“那就是了!”胡搞精神大振,“我之前就发现,那个周家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我有点来了兴趣。
胡搞忙道,“这周家本来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挺早的时候,我就发现,经常有狐狸跑去慈姑镇那一块打转,而且最主要的是在盯着周家。”
“狐狸?”我听得心中微微一动,“这一带的狐狸,难道不都归你管?”
以这白毛狐狸的道行,在这吕梁山的地界,那绝对是可以让所有狐狸俯首称臣了。
“本来是这样。”胡搞忙解释道,“但是大概八……可能从七八年前开始吧,这吕梁山的狐狸就不对劲,都不听我话了。”
“我看你应该改名叫胡扯。”我冷冷说道。
“我真没瞎说!”胡搞急忙叫屈道,“您看我那洞里,也就那几个听话的,其他的狐狸我真管不了。”
“所以那些闹祟的狐狸,跟你没关系?”我不置可否地道。
“除了去娶亲和踩点的,其他都跟我没关系!”胡搞赶紧撇清,“我早就怀疑,这吕梁山还有什么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