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是,她那一头长发按理说比我们更容易被雷火给燎了,结果却是依旧乌黑水亮,似乎没有半点损伤。
只一个转念,也就明白了,估计这妹子在逃的时候事先护住了头发。
果然只要是个女的,就必然爱美。
“老爷子怎么样了?”我见那铁头人被方寸山拎在手里一动不动,赶紧问了一句。
方寸山哎哟了一声,叫道,“这老伙计还戴个铁套子,不会被烤熟了吧?”
此时恰好潘荣和孙小何正穿过雨幕,疾奔过来,恰好听到了方寸山这一句话,那潘荣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惊惶地大叫道,“爷爷……”
我上前摸了一下那老爷子的脉搏,且幸还有生机,再一看那铁头,发现这头套是精铁打造,而且十分精密,似乎隐藏的还有其他机巧,倒是不敢贸然打开。
“老爷子没事。”我见潘荣吓得脸色苍白,就先安慰了一句。
“真……真的……”潘荣连声音都在发颤。
等他确认之后,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眼见大雨如柱,我们赶紧找了一处避雨的地方,就在离土堡楼不远有一座无人的木屋,刚好可以进去躲躲。
进屋之后,我们几人一起研究了一下,把那头套给打了开来。
“爷爷!”等看清头套里面那人的样貌,潘荣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悲愤!
只见那老人脸上满是疙疙瘩瘩的伤疤,密密麻麻,早已经看不清真实容貌,只能勉强分辨出眼耳口鼻。
“这是你爷爷吗?”方寸山问。
“是我爷爷,我怎么也不会认错的!”潘荣跪下来,握住老人的手放声大哭。
幸好方寸山溜的快,潘家这老爷子被他拎着,受到的雷火波及也最小,性命倒是没有大碍,只不过是暂时昏死了过去。
我们一行人就在木屋里坐下来歇息,眼见外面雨势越来越大,几乎接天连地,打在木屋顶上如同爆豆一般,毕剥作响。
想起刚刚在土堡楼酒窖内的激战,仍是暗暗心惊。
大概在此之前,谁也不会想到这祝家养的肉灵芝,竟会是吃人的黑太岁!
这天雷虽然至阳至刚,威力无俦,但能否把那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