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师妹你别哭啊,师兄真不是这个意思。”道士慌忙起身,用袖子去擦女道童的眼泪。
我和小疯子坐在那里,看着对方又在那撒狗粮,只好闷头喝茶吃糕点。
这回那道士哄了好半天,也没把人哄好,只好长叹一声,对我们二人道,“我们师兄妹二人得回去了,许家的事,只能拜托二位,算是我俩欠你们一个人情。”
我听他语气颇为真诚,但这心诚不诚,一时间还真说不上来,笑道,“咱们这萍水相逢的,上哪还人情去?”
那道士笑道,“既然咱们能在此萍水相逢,他日也同样能够,要是遇不到,那就说明我们师兄妹俩已经不在了,这人情就只好欠到下辈子了……”
“师兄!”女道童低呼了一声。
道士握住她的手掌,笑道,“那就回吧,师兄带你回去。”
这两人说走就走,居然立即就准备离开。
“这座小道观还是几年前我们两个亲手建的,以后能不能回来也说不好。”临行前那道士又打量了屋内一眼,眼神颇有些不舍。
不过那种黯然的神情也只是一瞬即逝,随后又恢复了那种倜傥潇洒的模样,对我们笑道,“这道观就留给你们二位了,屋里的东西随便取用。”
说罢,这师兄妹俩就出门而去。
我和小疯子对视了一眼,都有些面面相觑。
谁知那脚步声刚刚远去,突然间又转了回来。
只见那道士带着女道童进门,摸出一本蓝皮的书来,递给我们,“这是我俩双修的功法,就留给二位了。”
“师兄!”那女道童顿时满脸通红。
二人留下书后,又匆匆地走了。
屋内一阵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