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位赵三峰赵大师被抬回来,丢下一具尸体,虽说跟刘敬尧当时的情况有些不同,但难免会被人拿来比较。
赵家怕是不胜其烦,这才举家避开,躲藏了起来。
“有个地方我们可以去看看。”一直没有作声的沈青瑶突然说道。
“哪?”我们纷纷朝她看了过去。
“跟我来。”沈青瑶说着就起身,带着我们出门。
确定了一下方向之后,就一路向西出了抚州城。
“我爸跟赵大师交情很深,两个人联系也很多,经常在书房里一谈就是大半天时间。”沈青瑶边走边说,“有一回我爸说要和赵大师出去半个月,我就问他,是要去赵大师家里住么?”
“我爸当时笑着说,是啊,在西郊那边,有条河,风景很不错,我当时听完之后,也没怎么在意,现在想想,赵家应该在西郊还有处宅子,而且附近有河。”
我们一听,都觉得沈青瑶这个猜测有几分道理,而且现在也没有其他法子,那什么都得试一试。
这向西出了抚州城后,果然很快就找到了一条河,但是顺着这河道一路往下走,虽然也发现了几栋房舍,但都是那种孤零零的小房子,有些甚至都是已经荒废的,并不住人。
再往下找,就发现这一带可不止一条河,大大小小的河流错综复杂的,一时间把我们找得有点蒙。
“我爸和赵大师一起谈事情的时候,往往喜欢找十分安静的地方,我觉得咱们得往偏僻的地方找。”沈青瑶提议。
于是我们哪里偏僻,就往哪里钻,这沿途过去,只感觉一片荒败的景象。
这都没人敢出来了,可不就荒败了么?
就算是大白天的,四下里也感觉有些阴森森的。
在经过一栋已经坍塌的瓦房前,突然见前面跑过来两道人影,远远地就冲着我们挥手大喊,“你们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不一会儿,二人就风风火火地跑到了我们面前。
这两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剃着平头,身手敏捷,显然是练家子,手中反握匕首,来到我们面前,警惕地打量着我们。
“两位兄弟是联防队的吧?”我笑着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