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愣是不敢看林白一眼,深呼吸才能往下接话。
“他们拿我这轱辘鞋当风火轮呢?!”
说到这已经够招笑了,底下观众们也早就笑得眼泪直流,都没注意到台上余谦这斜眼。
林白还在那玩了命的甩包袱。
“就是很遗憾,余老师没有坚持到内蒙,呈德他就掉队了。”
“主要是鞋磨没了,他怕疼,再磨就磨脚了。”
不行了。
鞋磨没了磨脚可还行?
观众们一个个捂着肚子,都不知道林白怎么写出这些包袱的。
说就说吧,关键是林白说得还绘声绘色,让人不自觉地就能脑补出余谦踩着轮滑鞋,跟在卡车后边,鞋子轱辘冒火星的场面。
一看余谦就有那画面感。
简直损得没边了!
台上是余谦不敢看林白。
台下是观众不敢看余谦。
都怕把自个笑死。
给底下逗成这样,林白嘴上功夫还是没停。
“除了运动,上学余老师也厉害。”
“别人上学小学6年,中学3年,再看看人余老师……”
林白啧啧嘴,伸出大拇哥对着余谦。
“小学10年!”
“中学12年!”
“这些年那……”
就压根不等林白接着往下说完的,余谦一把拉住林白。
“您先等会吧。”
“小学10年?中学12年?我这书是怎么念的啊?”
“尽留级了是吧?”
林白清清嗓子,冲着余谦嘿嘿笑。
“他们爱您!舍不得让您毕业!”
余谦被林白冷不丁的一句话笑得都没型了。
“那是舍不得吗!”
林白嘴上的节奏就没慢下来过,冲着底下观众往下说。
“平时余老师也不爱上课,爱吹口琴,特意找了个老师教。”
“怎么吹呢,说要先练囫合音,就是啊哈啊哈的吸气吐气。”
“这样练,练三月。”
“后来他对口琴不感兴趣,对骨头很感兴趣。”
“同学们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