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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
林白回答得干脆利落。
“青楼梦！”
这什么答案这是！
余谦都给听懵了，望着下边的观众。
“我媳妇干什么工作的这是？”
林白往下讲。
“后来这书不让卖了。”
余谦点点头。
“那是。”
“能让卖才有鬼了。”
林白没说完。
“后来换了个名字。”
余谦歪着头问。
“叫什么了？”
林白挑挑眉。
“我在潘庄的日子。”
最开始余谦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立马冲着林白一挥袖子。
“去你的！”
“您这叫胡说八道知道吗！”
林白摇摇头，哎呀一声，表情看上去还有些遗憾。
“没买着这书，不让卖了知道吗？”
“就是因为您老去那地方，那地方就不让卖了。”
余谦撑着桌子说了一句什么呀，听着林白说这些话就哭笑不得。
林白继续往下说。
“像这个我没有研究，水浒传余老师有研究。”
“人家天天坐在屋里头研究水浒传。”
余谦点头，承认林白的说法。
“是，我喜欢这书。”
林白讲得很兴起。
“什么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一百零八位好汉，该出手时就出手。”
“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坐屋里看着，一推门他媳妇进来了，哭得跟烂桃似的。”
“问她怎么了，她回答，今天我坐公共汽车有人跟我耍流氓。”
旁边余谦的情绪给得非常好。
听林白这么说，余谦立马就表情愤怒起来了，听林白接着说。
林白说得也叫一个绘声绘色。
“余老师赶紧问，你打他了吗？”
“他媳妇说没敢，又问你大声的喊了吗，他媳妇还说没敢。”
“余老师生气了，说逢这种事就该大声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