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从外被推开,姚吉赶紧转身出去,虞驰正也翻身上榻,极其迅速熟练的躺好,并盖好被子,动作一气呵成,看来平时没少实操。
“二少爷安!”
姚吉大声问安声,躺在床上的虞驰正一听是二儿子,便暗暗松了一口气。
“姚阿爷安,祖父他老人家可练功结束?”
“才前儿刚结束,此时在正屋,二少爷请进!”
言罢,姚吉和虞战南一前一后进了正房。
“孙儿给祖父请安!”
因为母亲重病下不了床,祖母又连日汤药不断,近日虞战南两头跑着侍疾,都没来过这小跨院给祖父请安,今儿算是头一回。
说着,他规规矩矩跪在八仙桌前,给端坐在主位的神武侯磕了个头,又转身朝着床榻,给父亲叩头请安;
“儿子给父亲请安,无法侍奉床前,还请父亲见谅!”
虽然知道父亲昏迷不醒,无法回他只字片语,但虞战南一如同寻常般规矩行礼。
“起来吧!这份孝心你父亲知道了!”
神武侯看着眼下一片青色,整个人瘦了一圈儿的二孙儿,心里也疼的紧,便指着一旁的位子让虞战南坐下,祖孙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
“祖父近日身子可好?”
认真观察一番神武侯的面色,天生爱笑的虞战南,挤出一丝久违的笑容关心问道。
自妹妹走后,家里病的病,昏的昏,倒的倒,没几个康健人,虞战南不免担心上了年纪的神武侯,便小心问,生怕又勾起老人家的伤心事。
“老夫无碍,倒是你,近日辛苦操劳,要多多保重,莫要年纪轻轻垮了身子!”
“孙儿记住了,多谢祖父挂念!”
“你母亲,近日可好些?”
想起深受打击的大儿媳,也为了让无法见妻子的大儿子安心,神武侯便沉声一问。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虞驰正,果然竖起耳朵听着。
“母亲较前几日有所好转,只是依旧没甚胃口,整日想起妹妹就伤神落泪,孙儿琢磨着得要些时日,毕竟丧女之痛,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缓过劲儿的!”
直到小两个月过去,虞战南依旧觉得跟做梦似的,至今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