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可,其余之事,想必侯爷也不会与大人计较!”
这话让鲁孝宁面上带笑,心中大喜道;
“是本官想岔了,多谢六公子提醒!”
虞杳哪里肯接这顶高帽子,便笑着道;
“不敢当大人的谢!说到底还是大人心系百姓,敬重侯爷罢了,又与在下有何关?”
虞杳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这番话话也惹得鲁孝宁满心欢喜,心情大好,再次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马车,不由问;
“车里……是何人?”
闻言,一旁的松失,应保真也盯着马车打量,后面被围脖遮住脸的四卫虽然表现的淡定如常,可心里却有些担心。
这时,虞杳笑着开口道;
“是家中长辈,不过夜里没睡好,此时正在补眠,不便下车,还请大人见谅!”
本想见见车内之人的鲁孝宁,听虞杳这话,也不好再打扰,便压低声音笑着道;
“贤弟见外,既然是家中长辈,往后本官再拜见也不迟,眼下就不打扰了!”
说着,鲁孝宁后退几步让开路道;
“贤弟赶路要紧,咱们回头再聊!”
“多谢大人,咱们回见!”
说完,在鲁孝宁等人的注视下,虞杳帅气的上马,然后径直朝城门而去……
目送马车出城,站在原地的鲁孝宁还有些好奇;
“你说马车内,是六公子何人?”
鲁孝宁懂一点儿拳脚功夫,刚才站在马车旁,他一直未曾听到车内有呼吸声;
所以,他猜测车内之人武功极高!
故此,产生了好奇之心!
应保真看着出了城门,已经看不到影子的马车,便收回视线道;
“属下觉得,不是女眷!”
松失点头赞同,也跟着开口;
“只怕是六公子的父亲了!”
刚才虞杳说话虽然轻松自在,可与往常相比,多了几分正色,松失由此联想到,马车内的人绝对是男长辈。
鲁孝宁又看了眼城门方向,便转身道;
“不管是六公子何人,终有会见面的那一日!”
这一点,鲁孝宁却莫名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