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亲自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他,两人客气几句,虞杳便问;
“庄子上可好?”
驹伍延立即放下杯子,坐直身体回话;
“回公子,一切都好!”
虞杳点点头,驹伍延又说明此趟来意;
“近日倒寒,初生小马多有不适,奴今日进城,是想买些草药回去。”
这事很要紧,虞杳立即严肃问;
“情况严重吗?”
“也就十来匹小马有些轻微不适,公子请安心!”
听到这话虞杳略略安心,想了想便又同他说;
“一会儿让敖管家给你拿些银两先去买药,回头我跟你一起去庄子看看!”
“是!不过银钱常管事已经给奴了!”
说着,香姑,姚青青二人端着虞杳的早食进来,驹伍延立即起身;
“公子慢用,奴先去街上买药!”
“去吧!若是有什么事,就去铺子找人!”
“是!”
说着,驹伍延行礼,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后脚唐惠心就进来,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忧愁;
“请公子安!”
“坐,要不要吃点儿?”
唐惠心笑着摇头;
“不了,奴吃过了,公子您赶紧趁热吃!”
说着,唐惠心又起身给虞杳盛了一碗热粥,与勺子一起放在她面前,这才退后坐下,和香姑,姚青青,敖通四人一起看着虞杳吃;
就是那种眼睛都不眨,又一脸‘姨母笑’,如同盯着自家孩子吃饭一般的眼神盯着虞杳。
已经习惯了的虞杳,非常淡定的吃完早饭,擦了擦嘴,又喝了一杯热茶,才开口问;
“你可是有何事?”
虞杳这一问,给唐惠心问的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衣袖,才低头小声道;
“公子,奴就是……”
“公子,状元楼的人求见!”
唐惠心话说一半儿,就被门房老包打断。
认真聆听的虞杳,也不由看向门外,心想;
状元楼的人,为何一大早前来?
难道有什么事?
“请进来!”